『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余依瑶想要从自己师尊这里得到一些线索,为自己接下来所要参与的试炼多上几分的线索,能够有更多的机会夺取造化机缘。
毕竟对于余依瑶而言,她对于真仙的渴望不需要形容,他需要抓住这一次机会,因为谁也不敢保证粗过了这一次知乎,是否还会有。
仙道难求,多少至强者,至强者层次的霸主,他们都是清楚踏足真仙的机缘从来都不是凭空掉下来的,是需要自己用命去拼的。
每一位真仙的诞生从来都不是凭空来的,哪怕是如同庞弘这般有着深厚背景的存在,他在晋升真仙的时候,也是需要付出不小的努力,并非是说他能够不需要做任何的付出晋升到真仙层次。
余依瑶当然有这样的觉悟,但是他也并非是不懂得变通之辈,既然自家师尊对于长生道君有了解,那么她能够多一些线索,自然不会拒绝。
“如果为师说,自己并不知道呢?”赵白阳负手而立,站在混沌飞舟之上,目光遥望,沉声说道。
虽然没有回头,但是他也能够感知到自己弟子和许多外道联盟弟子脸上惊讶的神色。
外道盟主赵白阳和如今的长生道君不但是有几分交情,曾经彼此还算是对手的事情,对于现如今的赵白阳来说算是一份值得骄傲的事情,同样对于其他外道联盟弟子感到骄傲的事情。
强者有着自己的交际圈,对于强者而言,无论是对手还是朋友,都是他和相仿的存在,即便是有差异,也不会有太多。
如今长生道君裴玄景可谓是天地之间第一人的存在,能和对方扯上关系,哪怕只是一个普通的修士,也会得到许多人的另眼相看。
而赵白阳作为和对方当过对手,没有死,还留下几分交情成了朋友,这无疑更是传奇,值得许多人刮目相看。
哪怕是因为在许多人看来,这或许是因为对方和裴玄景一同出自祖地的原因,但是赵白阳也表现出来了自己强大的实力,让许多人清楚,这位并非是别人夸大。
“时间会改变许多东西,就算是曾经有意,也需要双方站在同一个层次,否则的话空提这些事情没有任何的意义。”赵白阳淡淡的说道。
他的确是和长生道君裴玄景有几分交情,哪怕这些年来两人也偶有传讯,但是这只是导游之间的联络,并非是意味着他们对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作为交流,不值得,也没必要。
正如这一次的万法界试炼的事情,他从来没有想过去借着所谓的关系去和对方在联络一番。
对方已经是不可捉摸的存在,双方能够留下几分情谊已经很不错了,没必要消耗在这种事情上。
要知道这万法界的试炼或许在他们这些人看来很重要,可是真的对于长生道君来说,这不过是随手的布局,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赵白阳转过身来,对着自己的弟子和这一次参与万法界试炼的诸多至强者说道:“万法界试炼,归根结底是在考量你们自身的实力,若是你们自身实力不足的话,那么就算有再多的线索也没有任何意义。”
作为亲身经历过当初血色试炼的存在,赵白阳对于长生道君的一些作风也十分的熟悉,他知道在这试炼之中其实最重要的就是实力。
投机取巧或许会让你积累一部分的优势,但是在最终的胜利,还是需要凭借自己的实力来。
因此不需要考虑那么多,也不要想着有什么样的投机取巧的办法,想要获得最终的胜利,那么就需要拿出真正的硬实力出来,要不然没有任何的意义。
余依瑶等人点头称是,只是静静的跟着赵白阳身后,等待着万法界试炼的正式开启。
而在他们静静等待着万法界开启的时候,也能够看到越来越多的混沌飞舟不断的降临出现在万法界之外。
看着那些个混沌飞舟上的旗号,象征着不同的仙门,不同的势力,哪怕是赵白阳这样强大的真仙也不由感觉到心中震惊。
他一眼扫过,几乎都能够看到那些混沌飞舟都是耳熟能详的大势力,其中比他们外道联盟强大的势力可谓是比比皆是。
哪怕是在不久前他们吸收融合了那三方新进入神州世界的势力,让外道联盟的力量迅速膨胀,多出了几位真仙,但是即便是这样和在此地也称不上顶级。
而当这些势力的飞舟降临以后,虽然看似杂乱的排列,但是其实只有细心人能够发现,只有强大的仙门势力才能够靠近最内圈,而稍微弱一些的势力,哪怕来得早,也需要靠后。
修行之道不讲什么温良恭俭让,纯粹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
哪怕是在神州之内有许多森严的规矩,但是强者也自然是先天性的拥有许多特别的优势。
这是环境使然,哪怕是裴玄景他刻意的去想要打造一个相对于有序的世界,但是却也不可能真正的做到绝对的公平,平等。
心怀利刃,杀心自起,在超凡的世界伟力归于自身的情况下,这根本不可能。
甚至于说就算不是超凡的世界,换做是普通的世界,想要达到所谓的绝对公平,平等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能说有着裴玄景这位无敌强者的镇压,有着天庭天规的约束,这神州世界内相对的安全一些,至少不会有人肆无忌惮的杀戮,不会有那种强者为了祭炼自己的神兵仙器,大肆的杀戮普通修士。
但是对于掌握着强大力量的生灵而言,他们大多数只会对于自己同等存在的强者平等相待,低于自己的强者,他们十有八九都做不到。
更何况在神州世界之内有着长生道君在,那些仙门,那些强者还会收敛一些。
在这混沌虚空之中,许多仙门势力和强者却不会那样,他们横行霸道,肆无忌惮的作风,可谓是鼎鼎有名。
因此对于许多弱一些的势力和强者而言,他们也不会去刻意和那些强者和势力针锋相对,能忍则忍。
不过不要以为他们这些势力和强者面对顶级仙门势力和强者进行退让就觉得他们弱小和可怜了,千万不要这么觉得。
这修行世界是一套完整的食物链,从来都不是单方面存在的,他们面对强者的时候退让,但是面临比自己更加弱小一番的势力强者的时候,却又是另外的一副作风和样子,在那个时候的他们,就彻地的转换了自己角色和态度。
因此,哪怕裴玄景知道这些顶级仙门和强者的行事,却也并未做任何的阻碍,因为他清楚这没有意义,他也管不了这么多。
万年的修行,让裴玄景的境界不断提高之外,更是让他的道心更加纯粹,仿佛进入那种天人的境地。
他虽然还未曾真正的登临圣人位格,但是心境也发生了许多的改变,开始倾向于那种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状态。
到了这个状态的情况下,裴玄景除了对于自己一些亲近之人可能会有所关注以后,对于这天地间的一切都更像是保持一个超然物外的旁观者身份,并不插手其中,反而是顺其自然。
也可以说,他现在所受到的约束更少,到了那种更上一个层次的随心所欲的状态。
只要自己所推行的东西没有人阻拦,只要制定的规则没有人违反,那么他们在规则之内的行为,或者说找到规则的漏洞所做出的事情,裴玄景也不会有丝毫的阻碍,而是任由行事。
这也是为何在这万年的时间里,裴玄景深居简出的一个原因,他任由着世界自己的运行,想看一看若是自己不刻意的插手,这天地的运行到底是怎么样的,也算是为自己的修行做一个参考。
世间之事唯变化永恒,哪怕是最开始裴玄景定下的规则,他们各方都能够积极遵守,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是到了神州世界之外,各方能够真的原封不动的遵守下去的已经很少了。
但是这样的变化并非是完全的坏处,相反还有着积极的促进天庭开拓计划的作用。
这些人不敢在神州世界之内违背规则,只能在神州世界之外肆意妄为,这就无形之中将神州世界和其他的世界分割开来,塑造成了两个不同的环境。
而在这般的情况下,神州世界的和平,安逸,却也成为了许多人避风的港湾,让许多的生灵认知到了神州世界环境的可贵,他们会更加的珍惜神州世界现有的一切。
毕竟有时候只有经历过了,才能够知道重要性。
或许最开始的时候,裴玄景对于神州世界定下的许多规则,天庭的天规推动的时候,让许多人感觉到了束缚,他们心中不满,只是因为对于这些无力反抗,才只能够默认下来。
但是当天庭开拓计划开始后,这些顶级的仙门势力,强者们在世界开拓过程中表现出自己肆无忌惮,横行霸道的一面,许多人的利益受损后。
他们才发现规则的重要性,他们才清楚当初长生道君在神州世界所留下的那些规则,虽然对于他们有着约束,但是同样也是约束了许多强者,为他们争取到了一个更好的生存环境。
当看到那些反抗的世界面临强者无可反抗,所有的一切被践踏,打破,那种没有规则,无序的环境下生灵的惨状,哪怕他们作为神州世界的一方,却也有许多人心中不寒而栗,他们担忧这样的情况降临在了自己的头上。
毕竟只要不是最巅峰的强者,不是无敌的存在,他们就有所忌惮,他们也担心自己重蹈覆辙,没有人愿意成为别人打破规则之下的牺牲品。
因此,这些人更加认知到神州世界规则的重要性,他们开始自发的维护起来神州世界的规则来,他们由最开始规则最大的反对者,成为了规则最大的维护着。
哪怕是哪些顶级的仙门和强者,他们在不断的征服者其他世界的时候,不断获得胜利的时候,却也心中有所忌惮,因为他们也并非是无敌的。
甚至作为真正的实践者,他们比旁观者更加清楚这中打破一切规则,按照自己理念和利益喜好来决定一切的可怕。
这是一种降维打击,将一切打破重塑的颠覆,让之前的一起都没有了任何意义。
他们在想,长生道君愿意定下规则,至少证明着双方之间还有转圜的余地。
但是如果那位长生道君也和他们一样不在意所谓的规则,只凭借自己的喜好利益做事,那么他们也没有任何的抵抗之力,一切都是徒劳。
不管是什么样的考虑和原因,最终经过万年时间的演变,让这诸天世界形成了独有的环境,那就是神州世界的规则和神州世界外的规则。
他们这些在混沌虚空中开拓肆无忌惮的强者和势力也都达成了默契,一切只在神州世界之外,而在神州世界之内要按照长生道君的规则来,这样才能最符合他们的利益。
也因此,这逐渐成为了所有势力和强者所遵循的规则,在混沌虚空之中以强者为尊,但是神州世界内又另外的规则。
随着这些势力和强者的脚步踏遍诸天世界,神州世界几乎成为了无数生灵口中传颂的净土,让他们向往。
一座座的混沌飞舟看似杂乱,实则有序的围绕在万法界之外,都在等待着万法界试炼的真正开启时刻。
倒不是他们不想要提前降临,而是因为在宣布试炼开始的一刻,裴玄景便亲自出手,将万法界封锁,暂时许出不许进。
而在这段时间里,除了在万法界中留下许多的机缘造化之外,更是派人将原本许多万法界中的生灵接引而走,不让他们席卷进来。
毕竟当试炼开始的时候,这万法界注定要成为一个大的斗兽场,无数的强者在里面厮杀,普通的生灵没有必要留在里面当做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