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秦墨又去马场看了一下,总体已经完工了,内部也做得还行,在这里观看马赛,绝对是一种享受。
他进到里面,今天没有比赛,各个衙门的马队都在训练场做常规训练。
这几个月的收入都飞起了。
马场月均收入,超过了一百万两。
大理寺路子野,搞了不少好马,现在是京城最炙手可热的衙门。
第二杀出重围的,是卫尉寺,这个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九卿衙门,现在支棱起来了。
反倒是六部,拉的很。
除了工部争气一点,其他的都不行。
主要工部最穷,其他的部门没穷过,不知道一两银子掰成十份来用是什么心情。
比赛还端着,活该他们垫底。
得知秦墨进来,孙志国大老远就跑过来了,“嗨哟,我说今天怎么喜鹊叫喳喳的,原来是景云来了!”
“老孙,春风得意啊!”秦墨勾住孙志国的肩膀,“听说这几个月,你们都快搂了六七十万两银子了。”
孙志国脸笑成了菊花,“都是你的主意好,大理寺上下,哪个兄弟不跟着你沾光?”
其他衙门的老大也纷纷围了过来,看着秦墨,那叫一个热情。
“景云,我最近搞了一批新茶,有没有兴趣?”
“去我那儿,我搞了两个西域胡姬,你保证喜欢!”
“不了,我今天就过来看看,顺便弄点新乐子!”秦墨说道。
众人眼前一亮,“什么乐子?”
“我打算办个马报,诸位有没有兴趣搞搞?”
“搞,必须搞!”孙志国想都没想,跟秦墨搞乐子,还用经过大脑?
大家都是不住的点头。
想要过好日子,必须抱紧这位爷的大腿。
“那行,每家凑个两万两银子,送我家去!”
“这么多?”大家脸色一变,什么生意门槛这么高啊。
“嫌多的可以不参与,这个生意,对大家都有好处,还可以额外让各家每年多个几万辆到十几万两不等!”
“给,砸锅卖铁也要给!”孙志国道:“不就是两万两银子,十万两都给!”
“老孙,我就喜欢你这豪横的样子,一会儿送十万两去我家,少一两都是在打你的脸!”
孙志国懵了,他就装个哔而已,有必要打蛇上棍吗?
秦墨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不白收你银子,肯定有好处!”
孙志国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可秦墨都这么说了,他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行,一会儿送!”
其他家都羡慕的不行。
娘的,十万两银子说送就送,有些衙门这些个月都没赚这么多。
狗大户!
“走了,你们练着!”
离开马场后,秦墨在北城转了一圈。
把房产开发权承包给秦商之后,这一片甚至比他之前开发的南城还要好。
四通八达的水泥路,路两边还有花坛,此时恰好是三月,花开灿烂。
公交马车站也很多。
“哟,都学会区分干湿垃圾啦!”
这个细节,秦墨暗暗点了个赞。
仓廪实而知礼节,不教而礼。
在街上浪了一圈之后,秦墨回家,柴荣匆匆过来,“秦大哥,我爹叫你回家吃饭,说很久没有跟你喝酒了!”
柴家现在是彻彻底底的得到了李世隆的信任。
一只脚已经跨进了权力中心,再看柴荣,是春风满面。
“小六子,弄一车秦啤跟大乾春去柴府!”
说着,便带着小高来到了柴府。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看到柴绍,秦墨连忙行礼,这老丈人不容易,在外面飘了一年多才回来。
整个人都沧桑了很多,但精神头却更足了。
“贤婿,来,咱爷俩今天好好喝一杯。”看到秦墨,柴绍很是高兴,家里有秦墨护持,也是越来越好。
柴荣不仅娶妻生子,更是得到了皇帝的重用,他现在就算是死,也可以瞑目了。
柴绍说着家里的变化,拉着秦墨的手一直都没有放,“我柴绍,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把思甜嫁给你。
柴府能有今日,都是托你的福!”
“岳父大人太见外了,弄得我跟外人似的。”秦墨拍了拍他的手,“这一年多,您在外奔波,才是辛苦了。”
“我不苦,要不是你在京城鼎力支持,出钱出力,西北还不知道会糜烂成什么样子!”
想起刚去时的情况,柴绍也是心有余悸,“不瞒你说,我当时都做好死在西北的准备了。
那边的蝗灾旱情太严重了,再严重点,怕是要易子而食了。”
“女婿挺老丈人,这有什么可谢的。”秦墨毫不在意,也不居功。
柴绍很欣慰,当初嫁女有巴结的意思,可秦墨是真心实意的对他们家好。
如秦墨说的,女婿挺丈人,天经地义。
可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应该的。
“要不是你拿钱买蝗虫,又去渤海湾捕鱼往西北送粮,西北必然反的,我也活不了。”柴绍感谢万分。
一旁的柴荣同样对秦墨的感激到无以复加。
若不是碰到秦墨,现如今的生活,他想都不敢想。
他嘴笨,不会说,只是一杯接一杯的敬酒。
直到三人微醺,柴绍让柴荣把下人挥退,又让柴荣在门口守着,不许旁人进来。
“贤婿,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柴绍压着声音,眼里满是谨慎。
“什么事?”
柴绍有些踌躇,“这件事,我也没有十全的把握,但七成还是有的,你知道后,谁也别说,烂在心里。”
秦墨点点头,“岳父大人,你放心,我死了,嘴巴都是闭着的!”
“去年,四皇子下西北,我无意中发现,他和白莲教有勾结!”柴绍神情凝重道:“我之所以这么久才回来,不单单是为了帮助西北恢复民生,主要是想弄清楚这件事!
四皇子和你不对付,他若真的和白莲教有勾连,必然会有所动作!”
秦墨眼皮一跳,“您是怎么发现的?”
“因为,有人来找我!”柴绍说道:“白莲教确实是前朝余孽,但这些人,跟我熟悉的那些人,不一样!”
秦墨皱着眉头。
什么意思?
什么叫跟他熟悉的那些人不一样?
这时,他反应过来,浑身一颤。
眼中满是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