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多好的位置,多好的酒店,可惜在不久的将来,就要易主了。”
龙见川手一伸,立刻就有一只雪茄放到了他的食指与中指之间。
雪茄已经被江雨娇点燃,龙见川放到抽了一口,青烟弥漫,将他那张脸,衬托得更加深邃而神秘。
“龙见川,你来干什么?”
一行人刚下车,绍波酒店门口立刻出来两个女人,带领着酒店的保安,将他们拦住。
正是彭悦和宁柔,说话的人是彭悦。
“哟,好久不见啊我的未婚妻。你这状态和态度,一点都让我喜欢不起来呢。心寒。”
龙见川嘴里啧啧有声,夹着雪茄,绿油油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彭悦。
“我是一个单独的个体,我没义务照顾任何人的情绪。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彭悦顶在龙见川面前,丝毫不怵。
其实两人到现在都还有婚约在身,只是他们所谓的婚约,在一方不愿意履行的情况下,约束力其实不大。
特别是彭老爷子在楚晨的帮助下,身体日益健康,那婚约就更没有什么约束力了。
“呵呵,你旁边的女人不知道我为什么来,你在官场上,难道不知道吗?谁被抓了,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龙见川抽了口烟,笑容更加绽放。
他其实很重视楚晨,没有像赵瑞那样轻视他。因此,在把楚晨给解决之后,他内心的愉悦胜过一次升迁。
“彭主任,谁被抓了?”宁柔凝眉问道。
彭悦咬了咬牙:“本来不想说的,哎……其实是楚大哥,他被监委主任夏晋南给抓去了不知道哪里。”
“啊!!”
宁柔大惊失色。
“你……你怎么不告诉我?!先生出什么事了?他怎么了?”
彭悦挺镇定,毕竟他知道上面下令全市范围内搜寻了。
可宁柔不知道,她脸色紧张到猛然惨白,娇躯紧绷,仿佛一颗天外陨石即将落地,世界即将毁灭一样。
“还是我来告诉你吧。”
江雨娇打破了两人的谈话,尖锐着嗓音笑道:“那个姓楚的混蛋,因为贪污腐败问题,现在已经沦为了阶下囚。一辈子都不可能出来了!哈哈哈……”
宁柔的脸色,从惨白变成了胀红,咬着牙,死死江雨娇:“你胡说!你们每次在他的手上都会吃亏,没有一次能占到便宜,凭什么能让他成为阶下囚,你们算什么!”
宁柔在愤怒与慌乱交织之下,说出来的话让江雨娇这边的所有人几乎都破防了。
特别是赵瑞,一想到因为楚晨,自己赵家家破人亡的场面,顿时火冒三丈。
“此一时彼一时!你觉得我们会拿这种事情来跟你开玩笑?赶快回去想想办法,怎么保住你的华伦制药吧。如果我是你,我绝对现在就变卖所有家当,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然后找个老实男人接盘,啧啧……”
赵瑞摸着下巴,一脸审视的打量宁柔:“长这么漂亮,应该会有老实人,接盘你这个被楚晨玩剩下的烂货吧。”
一个妓女,看所有女人都是出来买的,只是标注的价码不同。
赵瑞就是那种喜欢玩弄女性,物化女人,所以早已在心中为宁柔打上了楚晨女人的标签。
不过宁柔此时已经没有功夫解释这些,她身体有些发软的坐到了旁边的石墩上,喃喃道:“这不可能,他怎么会出事。今天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出事。”
哈哈哈哈……
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江雨娇发出了暴鸣般尖锐的笑声。
“还搁着幻想呢,没有确凿证据的事情,我们会无的放矢?看你这副德性真的是搞笑,区区一个我不要的废物男人,都让你这么失魂落魄。”
宁柔突然抬起头,眼珠子通红的盯着江雨娇:“江雨娇,你闭嘴!他是不是废物,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需要岷西省只手遮天的龙家,如日中天的赵家,联手才能抗衡的人,你说他是废物?呵呵……”
宁柔气极反笑,笑容带着一丝轻蔑:“如果他这样的人都是废物,那赵家算什么,龙家算什么,你江雨娇又算什么!”
龙见川眯了眯眼睛,倒是没有反驳。
他从来都很重视楚晨,也不否认,楚晨是他见过的,非常难缠的对手。
然而,江雨娇却受不了了。
她一直都在试图掩盖,她有眼无珠的事实。
一直都不愿意承认,选择放弃楚晨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失败。
人也许不会痛恨那个欺骗她的人,比如赵涛。
但一定会痛恨那个,证据了她愚蠢的人。
比如楚晨,证明了她的有眼无珠。
比如宁柔,证明了她的鼠目寸光。
她对这二人,恨之入骨!
“臭女婊子,你敢!!”
她撸起袖子,表情狰狞的就要朝宁柔冲上去。
“我看你才敢!!”彭悦拦在了宁柔的面前,她脾气火爆,有是工委副书记,震慑得江雨娇不敢靠近。
她拍了拍宁柔:“宁总你别担心,现在全市都在全力营救楚大哥,相信马上就能出来了。”
“白日做梦!”
江雨娇冷笑道:“妈,把我们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今天是她做东,请赵瑞和龙见川等人庆祝楚晨落网,所以一切都是她准备的。
在和楚晨的争斗中,她虽然在屡战屡败,但有一点不可否认的是,她凭借着楚晨前女友这一层生活,获得了不少上层人物的青睐,因此生活上比之前好了许多。
侯桂芬从车里,拖出了一柄厚厚的鞭炮,哗啦啦抖开鞭炮,铺陈在酒店外的空地上。
“你们要干什么?”宁柔问道。
江雨娇拿起一把打火机,冷笑道:“那个姓楚的落网,这么天大的喜事,当然是要好好庆祝庆祝。”
啪嗒!
江雨娇点燃了火机。
噼里啪啦……
鞭炮在酒店外面点燃,剧烈的声浪震得停在路边的汽车发出警报声,硫磺味道的硝烟弥漫四周,迷迷蒙蒙的烟雾如一层海浪,淹没了在场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