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第2122章:厉行天罚巨雷响、连根拔起、炮轰军港
“嗯?”这个九鬼隆季做梦也没想到,虽然他话语中有所隐瞒,这位年轻的大明主将还是一句话的工夫,就把他的底细揭了个干干净净!“那就好办了……前面是什么地方?”沈渊向着九鬼隆季冷冷地问道。“志摩藩伊势港……”九鬼隆基哆哆嗦嗦地答道,此时他已经明白了这些巨大舰队上的人,跟他九鬼家是实打实的仇敌!
之前大股海盗袭击广州扶胥港的事,他也是知道的,这回见到仇家打上门,九鬼隆季立刻预料到情形不妙。而这时的沈渊则是冷冷的一笑,说道:“是吗?开过去,炮击志摩藩伊势港!”“啊?”九鬼隆季立刻就傻了眼。这位年轻人显然是一军统帅,在他下令之后,随即就有海军将士出去传令。在这之后,旗舰后面的远征军舰队全体鸣笛,编成战斗队形,向着伊势港的方向开去。这一声令下,伊势港就要遭殃,这时的九鬼隆季已经浑身都哆嗦起来了……远征军舰队得到了统帅沈渊的命令,自然也是绝不含糊,要知道舰队里大多数都是东南沿海渔民出身的战士,哪个不恨倭寇恨得牙根儿痒痒?
这回一听说他们舰队终于找到了倭寇的老巢,而且还要炮轰伊势港,整个舰队中的战士,随即胸膛里的烈焰就燃烧起来。随后远征军舰队一路清剿残敌,将整个海盗船队一路追杀,三十来艘船打得片板不留,然后舰队就气势汹汹地杀进了伊势港!
“来而不往非礼也……叫你偷袭我扶胥港!”这时的沈渊冷冷地笑了笑,让人把那个浑身筛糠的九鬼隆季带下去。片刻之后,远征军舰队一进港,就是舰炮齐鸣!
为了防止港口水深不足,战列舰在此地搁浅,所以他们停留在距离港口五百多米远的地方,对着港内就是一顿舰炮。只见伊势港口那边,停泊看守家园的军舰、岸边的船坞和修船造船的场地、还有海岸上的兵营和练兵场,随即就迎来了一片铺天盖地的弹雨!这次舰炮齐轰当真是威势惊人,十二艘战列舰上所有侧舷的大口径重炮,全都在争先恐后的向着岸上攻击。炮弹犹如雨点一般落在伊势港上,所有的舰船连同岸上的附属设施,一下子就变成了一片火海。在这片炼狱一般的景象当中,几乎没有一个地方不在燃烧,到处都是横飞的碎片和爆燃的火焰。这些复仇的烈火正在吞噬焚毁着伊势港,把大明朝被倭寇欺辱百余年的悲愤和血仇,全都宣泄在这片港口上!眼看着刚才还好好的伊势港,刹那间就变成了一片火雨横飞,烈焰奔流的地狱。这时被绑在船头上的九鬼隆季,忍不住大声地嚎哭起来。这是他舰队的母港,是他九鬼家的百年基业,是他家族的根基和希望所在啊!就在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伊势港就被夷为平地,被烈焰烧成了一片焦土,被爆炸彻底变成了废墟!在这一刻,九鬼隆季失声痛哭之时,在远处的山岗上,九鬼守隆也正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没想到这次他派舰队出征,还没走出家门口多远,就被人打了个全军覆没。然后他酒鬼家所有的战舰和海港上的设施,连同他们家中兼职海寇的士兵,就全都被人送上了西天。不久以前他还自信满满,雄心勃勃地想要占据大员,让家族的海盗生意越发兴旺,却没想到连半天的时间不到,这一切就成了泡影。他们九鬼家族,已经连一艘舢板都不剩了!
“被人摧毁了家园,剥夺了生计,灭绝了希望是什么感觉?”此时在九鬼隆季的身边,用绳子将他牢牢绑住的一名远征军水手,正冷冷的向他说道。“我家世代都是大明海岸边的渔民,从我爷爷那辈儿开始,就有人被你们倭寇抢掠残杀,一直到我……现在轮到你们自己了!”“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心疼得要死?这是我们大明海军,我们这些渔民的后代还给你们的!慢慢享受吧!”这位年轻的海军战士一口吐沫吐在了九鬼隆季的脸上,然后满脸厌恶地走到了一边……炮击整整持续了二十分钟,等炮击结束,伊势港上已是满目疮痍。这里原本就是九鬼家的军港,根本没有商船也没有百姓,倒是满坑满谷的全是倭寇,如今全都变成了一片狼藉的死尸。港上的火焰还未熄灭,房屋被烧塌的声音还在接二连三的响起,海军陆战队战士便乘着侦察艇上了岸。他们在港口附近搜寻残留的倭寇,没过多久就发现了山岗上,失魂落魄的九鬼守隆。没想到这位九鬼家的当代家主相当油滑,他仗着自己对地形的熟悉,从山岗后的丛林小道里三拐两绕,就跑没了踪影。跟随九鬼守隆一起跑掉的,还有他们家残余的几十个倭寇,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了。九鬼守隆家的基业彻底被毁,这支对大明海岸威胁巨大的倭寇,已经完全丧失了海上抢劫的能力……在这之后,等到海军陆战队战士回来禀报,只见他们的统帅正和神医卜郁成一起,给陆战队长范愣娃和受伤的十来个战士治伤。这些战士大部分都是被木屑扎伤,由于木头本身自重的原因,所以伤口都不深。而且由于不是生锈钢铁所导致的伤口,所以也不会有破伤风的顾虑。只不过木刺这玩意儿要是留存在伤口里,很容易造成伤口难以愈合,所以每一道伤口都要仔细清创,确保所有的木刺全都挑出来之后才能上药包扎。在这个过程中,陆战队员们承受了极大的痛苦,不过因为是统帅亲手为他们医治,所以倒是没有一个人喊疼的。这帮家伙里伤势比较轻的,还笑嘻嘻的在那儿开玩笑。“哎?我牙缝里进了一根刺哎?这货我得留着,正好能当牙签儿……”“你那裤裆里不是有一根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