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白姬和黎颖当然不会接任务。
她们要做的就是留在三鼎城,等待苏辰的回来。
如今的苏辰,已经成为幽月佣兵团的最重要队员,绝对不能缺少的一员,哪怕是等待,都不愿意提前接任务。
两人的意思很简单,她们不想和苏辰之间有任何的隔阂。
两天的时间,苏辰没有离开客栈半步,一直在修炼灵魂金丝。
灵魂终于突破自身极限,从巅峰造化境提升到了一转斩命境,这种情况下,相信肉身也会很快提升起来。
“蓝姐,你找我?”
万象拍卖行,得到蓝梦冉召唤的苏辰,没有耽误丝毫的时间,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很是感激蓝梦冉,因为没有蓝梦冉的相助,自己不可能得到第八块骨片,钟凝裳也不会给自己面子。
蓝梦冉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苏弟弟,拍卖行内有着重要的事情,我实在无法走开,而钟妹妹现在就要离开三鼎城,所以你要单独和她返回百花宗。”
坐在一边的钟凝裳没有说话,不过苏辰能够看得出来,钟凝裳对自己深深的厌恶和反感。
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表情,让人看得很是不爽。
“可以。”
蓝梦冉是否跟着,都是无所谓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他能够前往百花宗,顺利得到第八块骨片即可。
“那你路上小心,有事就找钟妹妹。”
“蓝姐,你别像个老妈妈一样,他都多大的人了,难道还需要如此?”
钟凝裳有些不耐烦起来,起身说道:“苏辰,看在蓝姐的面子上,这次你跟我返回百花宗,现在我和你说三件事,你要听好了。”
“第一,等返回百花宗后,你不得进入百花宗半步;第二,你拿到骨片立刻离开,不得有丝毫的停留;第三,在前往百花宗的路上,不得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真是够自恋的。
苏辰心里很是厌恶这种女人,要不是因为有着骨片诱惑,他根本不会和钟凝裳有任何的交集。
“没问题。”
蓝梦冉看着苏辰,满脸的无奈,她对于自己这位情同姐妹的妹妹,也是没有丝毫的办法。
她能够理解钟凝裳的自恋,毕竟钟凝裳太过优秀,无论是样貌,身材,身份,天赋和潜力,都是万里挑一,没有男人能够抵挡的住。
“行了,我有要紧事返回百花宗,需要立刻上路,你有问题吗?”
“没有。”
“那我们走。”
钟凝裳和蓝梦冉互相告别。
闻着面前蓝梦冉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苏辰笑着说道:“蓝姐有话?”
“钟妹妹为人很是不错,就是前往百花宗后,性格有所改变,你多担待。”
“恩,我只要拿到骨片,其他的事情都无所谓。”
苏辰从乾坤袋内,取出一个玉盒,说道:“蓝姐,里面有着一百道异火符,共有八种异火符,并且还有着五十枚乾坤丹,这些东西还是不要拍卖,你留在身上防身。”
蓝梦冉明白异火符的价值,却对乾坤丹不是很理解,不过她能够猜得出来,苏辰能够拿出来送给自己,本身已经说明乾坤丹的价值。
摇摇头,蓝梦冉无奈道:“苏弟弟,你应该明白,我帮你不是想要你的东西,你这是看不起姐姐。”
“蓝姐,你要是视我为朋友,就收下它。”
苏辰是真的感激蓝梦冉,因为一块骨片价值,根本不是百道异火符和五十枚乾坤丹能够比拟的。
不想说再多,苏辰和蓝梦冉告别便转身离开。
钟凝裳和苏辰没有多逗留,因为钟凝裳有着很重要的事情返回百花宗。
一路上。
只要钟凝裳不主动开口,苏辰也绝对不会开口说话,两人自从离开三鼎城,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夜幕下。
篝火边,苏辰吃着手里的烤肉,钟凝裳眉头稍稍皱着,看到苏辰的吃相多少有些看不惯。
“你想追求蓝姐?”
没有回答。
苏辰不知道百花宗在哪里,不过按照他的推测,相信三鼎城和百花宗之间的距离应该不会太近,短时间内不会赶到。
“不敢承认?”
看着苏辰不说话,钟凝裳越发地肯定,苏辰肯定是想要追求蓝梦冉,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眼神里流露出浓浓的嘲讽。
钟凝裳故意说道:“蓝姐姐不仅仅是三鼎城拍卖行的会长,更是来自万象拍卖行族长的女儿,只是被派到三鼎城历练而已,相信不久后便会离开三鼎城,你不会有机会的。”
吃完后的苏辰,并未说话,而是走到一边盘膝而坐,开始修炼起来,继续炼化灵魂金丝,灵魂开始冲击二转斩命境。
斩命境,共分为九转斩命,九次聚命,九回涅命。
斩命三境上去便是武位境和尊位境,下来就是对于武者来说,至关重要的一步,准帝境。
可以这样说,准帝境乃是武者迈入帝境的桥梁,无数的天赋强者被阻挡在准帝境之外,一生都无法晋级到准帝境。
灵魂已经顺利进入斩命境,现在要做的就是,炼化剩下的三根灵魂金丝,争取突破到聚命境,这种情况下,肉身境界提升起来相对而言要容易很多。
苏辰越是如此,钟凝裳越是鄙视和嘲讽,在她看来,苏辰无非是在和自己玩欲擒故纵,这种小伎俩,真的让人感到恶心。
要不是因为看在蓝姐的面子上,她根本不会带着苏辰前往百花宗,至于骨片是不是宝物,是否对苏辰有用,都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管心里是否愿意,都要看在蓝姐的面子上,亲自带着苏辰返回百花宗。
“苏辰,你要是喜欢这个小丫头,我可以帮你按住她,到时候你只需要说声谢谢即可,如何?”
耳边突然响起黄鹂般的邪恶声音,苏辰眉头一皱,着实吓了一跳,又是蓝衣女子,那位神秘的帝境强者。
自己到底哪里招惹的此人,好像冤魂一样纠缠着自己,犹如狗皮膏药般紧紧地贴着自己,甩都甩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