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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廷宴收到表弟的消息时,眸色微微闪动。
白苏察觉他的异常,“怎么了?”
陆廷宴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没事。”
只是没想到白家人会闹到国际联盟去。
不过他的表弟温澜一般都会帮他处理这些事情。
倒也问题不大。
他转头,揉了揉白苏的小脑袋:“餐馆还有几天营业?”
白苏掰手指数了下:“三天吧,怎么了?”
陆廷宴微微颔首:“叶里亚斯那边的手术准备得差不多了,等餐馆关门了,我们就在这里给你做手术。”
白苏愣了下:“这里?”
陆廷宴轻应了声:“因为不能保证你的子宫移植回来后,会升多少级,精神力等级的提升和你的情绪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们会尽可能保证你最大程度地升级。”
白苏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陆廷宴突然把人压倒,“苏苏,别分心了,刚刚的事还没做完呢……”
白苏小脸一红:“你……”
另一边,卧室改造的手术室内。
叶里亚斯将分身身上的伤口缝合好后,将她放置在旁边的恒温仓内。
房间同一方向还放着另外两个恒温仓。
加起来一共三个。
这是他昨天到今天做的手术,按照术后变化,第一只小兔子该醒了。
果然,他这边刚把一只小兔子放进恒温仓,另一边的小兔子已经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有点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醒了?”叶里亚斯的声音温和轻缓,像是生怕惊扰了小兔子。
分身1号眼帘微颤,看向对方漂亮的脸蛋,眸子慢慢聚焦:“叶里亚斯医生?”
叶里亚斯笑得更温和了,揉了揉她的脑袋:“是我。”
分身1号小脸通红,有些羞涩地低着头,不安地微微蜷紧身体。
她的恒温仓外,仪器的几项数据开始攀升。
叶里亚斯看到数据,微微怔然:“苏苏……”
分身1号懵懂涩然地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扑闪着,有些无措:“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其他两个恒温仓的那几项数据很快也跟着攀升起来。
叶里亚斯很快反应过来,这些发情期才会有的攀升数据并非来自她们,而是本体的白苏。
白苏那小兔子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乖得没边。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搞鬼。
叶里亚斯黑着脸给陆廷宴的智脑打了个电话。
那边半晌才接通,喘息声传来:“有屁就放,忙着呢。”
叶里亚斯:“……”
“你知道苏苏本体数据的变化会影响分身吗?”
陆廷宴:“……”
叶里亚斯:“给你十分钟时间,不结束我用药帮你镇定。”
那边传来陆廷宴骂骂咧咧的声音:“十分钟他妈一次都不够,你……”
叶里亚斯冷静地挂断电话。
恒温箱里,小兔子们的红色数据正在下降,基本上都恢复了正常水平,只有一项,心跳速率过快。
叶里亚斯垂下眼帘,盖住眼底笑意。
已经能够想象到小兔子被抓包后会窘迫成什么样子了。
恒温箱里这些小兔子们羞得用垂耳捂住了脸,简直像是快被欺负哭了。
最边上的小家伙刚做完手术,还在沉睡中,只是小脸通红,数据异常影响了伤口愈合速度。
幸好有这些天的手术训练,他才知道白苏身上有自愈能力。
身上的伤口出现后,会在一段时间内迅速愈合。
如果事先没有测速,等真正的手术开始后,可能白苏会因此吃不少苦头。
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安抚好了恒温箱的小家伙们,注入了镇定剂让她们沉睡。
做完这些,他又转头去敲响了旁边房门。
陆廷宴黑着脸,一脸火气地看着他:“干什么?”
叶里亚斯:“只是作为医生,来教你一些小兔子的日常养护常识,荷兰兔很娇贵,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扛造。”
陆廷宴:“……”
虽然很不爽,但也不得不开门把人放进来。
白苏早羞红了脸,幻化回巴掌大的小肉兔,撅着屁股把脸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两边的小垂耳软软地耷拉在被子上,可爱得要命。
看到满室狼藉,叶里亚斯微微皱眉,瞟了他一眼。
陆廷宴:“……?”
叶里亚斯将小兔子捞了起来,进了浴室,让陆廷宴跟了进来。
不过出于尊重,他还是向小兔子询问:“苏苏,可以吗?”
白苏臊得小脸通红,磕磕绊绊:“不……不用那么麻烦吧?”
她简直想死,自家小崽子还没救出来,叶里亚斯为了帮她尽快移植子宫,逼医学联盟的人现身,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她却在旁边房间和陆廷宴胡闹……
可是兔兽人的发情期太频繁了,她也没办法控制自己……
叶里亚斯微微皱眉,有些无奈:“苏苏,你不能这么惯着他,陆廷宴这只蠢狼总有一天会把你……”
他想说操坏,可是这个词太不优雅了。
而且小兔子脸皮薄得要命。
他斟酌了一下,换了个更温和的词:“会把你玩坏的。”
白苏捂着脸,想说这种事情其实可以强制一下,不用问她的意见。
她真的脚趾扣地了。
陆廷宴:“好了别婆婆妈妈的,苏苏没说话就是默认,你教就是了。”
叶里亚斯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她默认了?”
陆廷宴脸上带着几分不自觉地高傲和得意:“她不说话就是默认,如果不允许的话,早在你伸手去捞她的时候,兔子腿就蹬你脸上了。”
看吧,就算那么多雄性和他竞争,也只有他最了解白苏。
这些人拿什么和他争宠?
叶里亚斯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小小的兔子脚印上,眼底划过一抹嗤笑:“知道了。”
他带上手套,开始给小兔子清洁耳朵,又仔细地讲解给陆廷宴听。
陆廷宴见她耳朵进水了,难受得直晃动,忍不住心疼起来:“你确定这样对她好吗?苏苏不喜欢洗耳朵。”
叶里亚斯觑了他一眼:“垂耳兔和别的物种不一样,她们的耳朵垂落,耳道不通风,发情期后产生的甜蜜素会在耳道里堆积。”
“湿漉漉的甜蜜素很容易诱发耳道炎,而且味道经久不散,对雄性而言是致命的催情香。”
陆廷宴没话说了,默默在旁边学着。
洗完耳朵,叶里亚斯又揉了揉小兔子的后颈,给她把小脸蛋上的不明液体清理干净。
小兔子闭着眼睛想死,饶是陆廷宴,也没忍住尴尬地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