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这些他都看在眼里。
可简宁对马福全有没有倾慕之心呢?
不行,单是这样想想,他心里都老大不自在。越不自在,他就越想知道答案。
“有什么好说的,他是个话少的人。不过……”简宁抬眸,“他现在好像话多些了。”
简宁似乎明白点什么,共事那么久,她从没想过武队已成家,因为逢年过节他总是留在队里值班。要有家,大过年的谁不想着回去与亲人团聚?她那个家自她师父走后成了一座空屋,每到放假她也是要回去打个转的。
所以,不仅是她,队里的其他同事也都一致以为武队是单身。
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原因,但简宁猜测他之前跟他妻子的感情或许并不好,可能他妻子跟田氏真的长得一个样,那么他现在是在弥补?弥补他前世对家庭的亏欠?
有意思。
简宁不经意地笑了笑,低眉又继续缝制起衣裳。
她的笑,落在丁有田眼里,心上像被刺扎了一下,“你是想到马大哥,故而发笑?”
“你管我,我想笑便笑。”简宁剜了他一眼。
“总有个缘故才笑,我记得你说你跟他是同事,是一块共事的意思吗?你是他属下?”
“对。我是他手下的一名女特警,他是我们的头儿,就是队长,相当于他现在的职位,捕头吧。”
“这么说,你过去在那边是女捕快?”
“嗯,可以这么说。”
丁有田不太能理解,衙门里怎会有女捕快?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捕头和捕快日日厮守在一块,难保不日久生情。
他一着急,追问道:“你心里可是有过他?”
简宁手上动作一滞,继而抬眸瞪着他,他故作无所谓的样子,“其实,你想过他,也没什么的。”
其实,他问这话也没什么,可配上他此刻的表情和语气,简宁莫名心中就来了气。她撂下衣裳,不由分说将他撵了出去。又去卧房自榻上拿了他的被子,扔给他,剥夺了他睡榻的权力。
“娘子,我没别的意思,你听我解释……”
他扒着门,还不想走。
简宁在门内啐了他一口,“呸!谁是你娘子?去睡马棚吧你!”
丁有田搂着被子站在门外,好话说了一箩筐,简宁就是不理他。估计没戏了,他想去东屋吧,考虑到大宝有伤,怕夜里翻身挤压到他。想了想,他搂着被子去了刘瞎子家。
“你这是……”刘瞎子开门,看他抱床被子,愣住了。
“我被娘子赶出来了,师父,你不嫌弃徒儿吧?要不嫌弃,徒儿跟你挤一晚。”
“嫌弃!”刘瞎子抬脚挡住他。
这么直白?都不带拐弯的?
“师父……”他可怜巴巴的,还轻咳了两声。
“要死死远点。”刘瞎子不为所动,看他的眼神像是想要打死他,“医馆不能睡?非得上我这?”
“钥匙在房里,徒儿要能拿到钥匙,也不会大半夜来惊扰师父。”
“既知惊扰,何必来惊扰。”
“好歹师徒一场,师父要真如此绝情,莫不如断绝师徒关系吧。拜师时我给你磕了三个头,你还我。你便是还我,你教我的我可还不了。”
“你还不了凭什么让我还你三个头?不还!门儿都没有。”
“门可以有。”
丁有田咧嘴笑了,不由分说闯了进去,“咱们继续做师徒,这门儿就有了。”
“你怎不对你娘子耍无赖?没用的东西。”
没用就没用吧,丁有田把被子撂在刘瞎子床上,刚要躺下,想起刘瞎子家里还有张竹床,从前孟氏把他一家赶到刘瞎子家时睡过那张竹床。